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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捏一贯温柔的表情与语调，怜惜地吻去仍淌在我面上的眼泪，一遍又一遍地低语着对不起。

我一动不动地承受他的亲吻，像个迷茫的孩子询问他为什么要杀人。

何青又吻了一下我的额头：“周溪，睡一觉吧，醒来后一切事情都将重新步入正轨。”

二楼的浴室故意建的很大，浴缸里并排坐下两人仍绰绰有余。热

水一淋，白色的水雾弥漫开来，渐渐充斥整个浴室，挡住眼前的一切，连带着内心的世界都变得雾气缭绕。

被热气这样一烘，原本卡壳似的脑子又活络起来，周围的人与物重新染上应有的色彩。

令我惊奇的是，接受“系统死了”这个事实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艰难，就像“今天晚上没做饭”一样，没做就没做吧，大不了不吃。系统的消失对我而言，至少是在这个世界中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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